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1 10:36:05

相位自走洗衣机 发表于 2024-4-1 10:33
寒院拿来当饵,这么大手笔

寒院已经被打的不能自理了,修也修不好不如拿来当个诱饵{:5_124:}
而且战果是三攻势一军团,赚翻啦{:tieba_44:}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7 16:51:29

更新一则公告:下周4.8-4.14我有两个DDL和一场考试,所以更新计划顺延到下下周4.15.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16 10:55:25

第四章Rada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竟然从议长手里要到了11st舰队的指挥权?”我打断他:“不是我要到了,是他给我的。”欢呼的军官们早已经散去,我从议长身边回来时他们已经冷静了不少,而跟随前来的小鬼先锋队指挥官溶子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指挥频道中的指挥官们,宣布了议长的决定时,现场热烈的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着震惊的寂静。所有人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呆呆地望着我,好像我是刚被俘虏来的霸主指挥官一样。11st的舰队成员们最先反应了过来,履行了长官与下属之间的礼节,之后便回到了战斗岗位待命了。其余人也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各自回到了岗位。于是现在我便得出空闲,和Rada、溶子商量下一次行动的方向。不过,虽然我接手了11st特遣队的指挥权,这个特遣队却已经被冲击的不成样子,标配的三艘主力舰已经有两艘战殁,而特配给指挥官的私塾级战斗堡垒则几乎完全不能使用,剩余的巡洋舰和驱逐舰,也只有满编状态的一半左右。因此,这支特遣队远远算不上什么有战斗力的存在。而且,原本在议会军事部门下的特遣队在遭受损失后会进行补充,但是随着我成为了舰队指挥官,这些援助可能会变得格外繁琐。Rada很明白我的处境,他说:“我会尽量给你争取一下新船和船员的补给,但是大部分时候你还是得自掏腰包了。”溶子则有些幸灾乐祸,她好像并不怎么乐见于我当上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因此当她得知我手下能跑的船还没她的分舰队多时,她脸上的嘲笑神态就再也挡不住了。“这也是我现在面临的难处。”我扶着额头,盯着自己的终端上显示的战备缺口,“这样的一支舰队,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任何一支在星系内游弋的霸主特遣队作战,会全灭的。”“所以,你有什么好点子吗?我的亲爱的新任指挥官阁下?”溶子嘲讽拉满,我实在搞不太懂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这个新上任的指挥官,也许这就是议会内部的排外性。“现在有两条路。”我深吸一口气,指向地图,“不能挑鹅卵石打我们就找找软柿子。教会他们狂妄而自大,认为有着卢德的庇护就刀枪不入,因此他们的舰队普遍战斗力不强。我们可以拿他们下手,霸主的特遣队出于盟友情义不可能坐视不管,这样也能给你们的防线分担一点压力。”“或者?”“或者跳出超空间。”我把地图切换到超空间页面,“霸主和卢德并不像我们,他们的船只出现不可临时修复的损伤就必须撤离星系,在船体性能下降严重的情况下作战,等同于自杀。而我们则可以背靠空间站和行星进行维修,简单来讲,现在撤离星系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打起来难度不高。”“那你又是怎么认为的呢?”Rada仔细对比着两份地图,向我发出询问。“我倾向于拿捏卢德教会。”我说,“霸主毕竟是霸主,还是教会好对付一些。”溶子似乎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猛打猛冲直接找霸主单挑的,毕竟你在作战时制定的计划执行起来都不算安全……”“作战是作战,看人下菜碟罢了。”我打开地图,“打一般的小混混确实应该速战速决,但是现在我们面对的是整个势力的力量,必须小心谨慎的制定尽可能减少损失的计划。”“那么,我们亲爱的新任指挥官阁下,有什么妙计?”溶子向后一仰,躺进了椅子里。我环视一圈地图,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目标。“这里。”我点了一下地图的左下角,“这里有一只非常不小心闯进了探测范围的卢德教会后勤补给部队。这支部队应该不会有超过三艘统治者重巡洋舰镇守,因此火力算不上多么强悍。”“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目标。”Rada看了看这个目标的详细信息,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是,这支舰队肯定也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毕竟探测器是双向作用的。如果它已经获得了良好的保护该怎么办?”“那就跑。”我干脆的说。“哈?”他们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我耸了耸肩:“本来作战的方针就是能吃掉就吃,吃不了就跑,这一点也不丢人。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改变目前议会全面防守的姿态,只有进攻并且回来,才能让所有人看到,霸主和卢德舰队并不是无敌的。”“说得到轻巧。”溶子两手一摊,“你怎么跑呢?卢德虽然在大型战舰上不怎么强劲,但是面对一众安超了的小船,你航速不足肯定会被拖住,只要霸主舰队前来支援,你就没路可跑了。”我紧皱眉头:“真要是碰到那种情况……”两位听众被我的半截话牵制住了,不由得前倾身子等待我的回答。“那就到时候随机应变吧!”我哈哈一笑,却找来了一阵拳打脚踢。 最好的情况是霸主和卢德都没有对这件事放在心上,因此我们得以顺利的截住这支走单的后勤部队然后大快朵颐。当然,傻子才会相信对面的指挥官如此粗心大意。毕竟即使霸主占据了优势,他们也在慢慢推进,不断挤压趋光特遣队的活动空间。单从稳扎稳打的战法来看,对面的指挥官就绝非等闲之辈。我回到了科特的舰桥上,舰队已经出发,现在进入匿踪状态正在缓慢的向着目标舰队可能存在的位置挺近。这是一次极其危险的行动,我们已经远远的脱离了目前趋光维持的主要战线,深入到了霸主卢德联合特遣队的后方。在20天文单位的距离下,Agustin那巨大且明亮的蓝色火焰也显得微不足道。我又一次打开了舰队列表,查看着手下能指挥的全部舰船:一艘趋光学者ALSS轻型战列舰,一艘科特,一艘阿基米德,三艘趋光学者巡洋舰,以及几艘驱逐舰护卫舰。这就是我全部的战斗力。这些舰船如果碰上齐装满员的霸主主力,可能顷刻之间就会化成一堆漂浮在太空中的垃圾。舰队的探测器有了一点反应,显示右侧出现了一支标注为霸主的探测信号。舰队在沉默中向左轻轻转了个弯,避开了探测的范围。我们已经绕开了两支霸主的舰队,接下来只会有更多。突然,雷达技师叫了起来:“发现了!目标特征吻合!”我赶紧凑到他跟前,屏幕上闪烁着绿色的信号,显示出是一支隶属于教会的舰队,两艘统治者和几艘小船环绕着三艘巨像和两艘普罗米修斯,正在太空中缓缓前进。我观察了一下附近的舰队构成,霸主的其他巡逻舰队都比较远,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立即下令解除匿踪模式,加力全开追杀这支后勤舰队。教会显然没有对原理前线的深空中出现一支趋光的舰队做好准备,慌乱之中的紧急转向甚至引发了一系列的碰撞,一艘巨像被撞坏了发动机,跌跌撞撞的脱离了部队,一艘普罗米修斯被撞开了一个豁口,燃料罐随即被巨大的气压差喷出舰体,在太空中胡乱的飘散。我们像猎人欣赏垂死挣扎的猎物一样,欣赏着这支舰队的慌乱逃窜。即使挣扎了许久,他们还是被我们追上了。统治者虽然坚硬,但是敌不过大量的光束导弹集火,很快就退出了战斗,对面的驱逐舰和护卫舰则完全招架不住猛烈的火力,烟花般绽放在漆黑的真空中。随后便是几乎可以称得上赤身裸体的运输舰了。然而,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我们刚刚结束了追击战,打扫了战场,数个信号就在四周响起,最大的信号正来自我们的后方,这是我们撤退的方向。情报显示一艘攻势领着一艘军团,还有十几艘各式各样的巡洋舰驱逐舰,堵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只能向前突围。幸好前方的舰队都是霸主的小型巡逻队,看起来是招揽的佣兵充当的,基本都是企业根除者这种海盗配置。但是同他们的战斗严重阻碍了我们逃跑的步伐,我们还是被追上了。没有办法了。我抓起通讯器,向所有人下令:“迎敌!”我指挥ALSS殿后,驱逐舰在前,先行抢占空域中存在的导航点,为舰队的侧翼提供视野。趋光学者则直接向前突刺,探明对面大部队的位置和动向。学者们很快就发现了地方的踪迹,他们正在向着战区右侧的导航点前进,我随即命令舰队放弃左侧导航点,集中到右侧来,同时分出两只驱逐舰保护后方的已占领导航点,首先现身的是两艘猎鹰,轻装前进的他们很快就撞上了我们的舰队,几发鱼叉呼啸着从趋光学者身边飞过,很快就变成了雷达上闪烁的亮点。离得最近的学士级驱逐舰立刻开始了反击,启动了错维机动,快速贴到了一艘猎鹰的身侧。猎鹰显然没有发现这艘裹着一团黑雾的战舰会做出这样的机动,一时反应不及,被洗了一轮饱和攻击,破碎的装甲如同雪花在战场上飞散。但是这对霸主舰队来说,并不是什么能够重视的损伤,这艘重伤的猎鹰立刻拉开了距离,另一艘完好的猎鹰也完成了机动转向,同时,雷达上更多的光点预示着敌方主力的现身,出现在空域中的飞机也表明航母攻击的抵达。我急令学士撤退,回到我方的阵线中来。双方又开始远远的互相抛洒导弹,寻找着战机。我紧盯雷达屏幕,对方的巡洋舰和航母已经悉数亮相,现在就差对面最重量级的玩家入场了。终于,随着雷达急促的警报,一团巨大的光点现身了,攻势级入场。作为当前战场上的最大型战舰,攻势显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一轮烈焰加速器就冲到了阵线的正前方,热脉冲加农炮随即向着我们的舰队喷射着毁灭的能量。我这时才看清了这艘攻势身上是XIV战斗群的涂装。“麻烦了,是个硬骨头。”我暗自高呼不妙。对付攻势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把周围的辅助舰船拉扯开,创造出局部面对攻势的多对一。但是面对全方位都进行了加强的攻势XIV,最好的方式就是赶紧跑出他的热脉冲范围,然后迅速撤退,并确保攻势的目标并不是你。但是在陷入包围的时刻,如果不能正面击溃这支已经抓到我们的巡逻队,即使我们幸运的摆脱了XIV攻势的追击,也会被其他方向赶来的舰队追上,因此必须在这里击败他们。我只能先让舰队四散分开,试图撤散对面的阵型。巡洋舰们果然上了勾,在学士和学者卖力的吸引下,雄鹰和统治者已经分散在了战场的四处,但是还是有两艘莫拉紧紧跟在XIV攻势附近,而我身边只剩下了阿基米德、趋光ALSS战列、Luna的FUU和我的座舰科特。攻势并没有被四散的舰队分散目标,依然缓慢而坚定的推进,挤压着我们的战斗空间。莫拉的飞机虽然不能直接突破四艘战舰的防空火力,但是却迫使我们的幅能一点一滴的上涨,再拖下去迟早会因为幅能上限的差距,被迫关掉护盾,直面攻势的热脉冲。破局的时机千钧一发,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我命令FUU脱队,向战场的左上角贴边绕行,而剩余的三艘舰船立刻停止后退,尽一切可能向XIV攻势进行攻击,给Luna的绕后创造一点空间。阿基米德和ALSS学者火力全开,密集的导弹打在了XIV攻势的护盾上,然而收效甚微,它依旧在坚定的推进。两方的距离不断缩短,甚至已经可以通过舷窗从漆黑阴冷的太空中通过肉眼目击攻势庞大舰体的地步。点防武器的子弹在双方中间织起了一张密密的网。还是XIV攻势率先发难,猩红色的死神鱼雷从鱼雷管中奔出,三下便撕碎了ALSS的护盾,最后一发直直的撞在了ALSS的装甲上,猛烈地爆炸几乎要把整艘船拦腰斩断,刺目的光芒过后ALSS的船身一侧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不断有船员和物资从洞口被抛洒到太空中。阿基米德立刻发射了一轮新的鱼雷,掩护ALSS后退。饱和的攻击终于突破了攻势的防空上限,它关掉了护盾,选择硬吃这些导弹。之后立刻后退,准备对排出饱和的幅能。一只跟在附近的莫拉航母则打开了战术系统,作为攻势新的护盾,挡住了我们追击的剩余导弹和光束。恰在这时,FUU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在进行幅能排放的攻势身后。Luna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全舰武器都处于瘫痪状态的时机,通讯频道中传来了她的怒吼,紧接着便是刺眼的光芒和席卷战场一角的电弧风暴。改装过的FUU在第一时间打出了几乎全部的武器,成功瘫痪了攻势的引擎,还在它背后的装甲上开了个大洞。环火雷云炮强劲的电弧则把XIV攻势和莫拉航母之间间隔开来,让它们暂时不能支援失去动力的攻势。“现在!立刻!上去!贴住攻势!”我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下达了突击指令。三艘舰船几乎是靠撞击硬生生突破了莫拉的拦截。而也在这时,XIV攻势的引擎重新上线了。攻势并没有在意自己背后损毁的装甲带,继续用主炮不断轰击我们,而使用诸多副炮来与FUU交战。一时之间,装甲碎片、被抛洒的船员、泄露的补给和弹药的残片在空间中四散飞去。我紧张的操控着科特级,尽量避开毁灭的热脉冲的轰击,同时试图用主炮杀伤,XIV攻势的结构值正在不断的下降,每一次主炮的轰击或者导弹的命中都可以带走它5%左右的结构值,但是能够命中的导弹却寥寥无几局势已经陷入了我们和XIV攻势一对四的拉锯战。正在这时,我注意到FUU的传感器传来了非常不好的讯号。长时间的接舷战已经让FUU的幅能几乎顶满,为了持续作战FUU关闭了护盾系统,而学者脆弱的装甲已经被近防武器洗的七零八落,结构已经直接裸露在了外太空,并且遭到了损伤。结构值已经只剩下了50%。我赶紧在作战频道中呼叫Luna:“快后退Luna,你的FUU支撑不了作战了。”Luna却拒绝了我的命令:“我要是现在走了你们就走不了了,现在就是拼谁能撑下去!”“但是再这样打下去,你的座舰就撑不住了。”我几乎是大喊着命令她撤退,要求她散掉幅能再来支援我们。Luna终于不再执着于战斗,准备后撤。可是死神的镰刀已经追上了她。XIV攻势侧舷的炼狱炮锁定了准备撤退的FUU。一发精准的炮击命中了毫无防备的学者,正面打入了裸露的核心层,穿过了船员舱室、指挥室,最终在弹药库引发了二次殉爆。炫目的闪光覆盖了所有可以观测的传感器,强劲的能量波甚至吹开了附近的碎片。在即将完全陷入火海之前的最后一刻,FUU的主炮打出了最后一发已经装填完毕的点火者,鱼雷钻进了XIV的舰体,撕裂了一大片装甲。毫无防护的核心层尽数展露在我们面前。没有任何思考,ALSS、阿基米德和科特打出了最后一批实弹和鱼雷弹药,光束武器毫不留情的刺入XIV攻势柔软的核心。一轮明亮而炫目的爆炸席卷了这一小片战场,甚至烧毁了多个光学传感器。我们三艘船只也被波及,被奔涌的能量波狠狠地撞击,出现了遍布全舰的损伤。我抓起通讯器,一遍遍呼叫着Luna和其他战舰,希望能够得到些许回应。一切尘埃落定,XIV攻势的残躯在太空中静静地漂浮着,四周混合着已经无法分清到底是属于哪艘船的碎片。通讯系统在爆炸中被损毁,花费了一点时间我们才得以接入指挥网络。敌方舰队似乎是对于旗舰,身为霸主象征的XIV攻势的击毁感到了震惊,一时之间竟然发生了士气的崩溃,许多战舰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快速撤出了战场。11st特遣队剩余的所有舰船聚拢了过来,只剩下了一艘学者,一艘学士,以及和我并肩作战的残破不堪的阿基米德与ALSS。Luna本人在FUU爆炸的前一秒,和几位幸运的船员一起挤进了一艘穿梭机里面,但是没来的及弹射就被大爆炸弹入了太空中。所有人都受了重伤,好在Luna还存有最后一丝意识,在昏迷以前找到了刚刚结束战斗的我们。Luna的座舰FUU在爆炸中被严重损毁,所幸并没有分裂,我们只能派遣船员进行了简单的恢复,之后就封存了起来。在我们收拾战场的时候,陆陆续续的又有几艘已经被击毁的战舰的舰长达成救援穿梭机抵达了科特级。最后,当我们撤出战场的时候,我收到了军需官递给我的伤亡报告。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16 10:55:50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16 10:55


战斗报告如下


损毁舰船如下:趋光学者*2(一艘失去战斗力)、学士级驱逐舰*1、小生级护卫舰*2(全灭,无护卫舰存活)

失去船员*517,

所有战舰战备值均低于50%,且在一段时间内都将会维持这个水平。

击毁敌舰如下:猎鹰*3、莫拉*1、攻势XIV*1,约占敌舰队总量的40%,剩余仍有征伐*1,、破甲*1、雄鹰*1、狮鹫*2、莫拉*2、军团*1.

成功打捞的舰船:攻势XIV。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16 10:56:34

累死了,终于搓出来上半段了,故事马上要步入第一个重要节点了,这一章可以看做前奏开端吧。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21 14:51:05

本帖最后由 NOOBPLAYER 于 2024-4-21 14:57 编辑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议会本地人,出生在幽灵据点SpenctreNest上,有一个妹妹。父母都是隶属于议会的研究人员。他们曾经希望我成为温文尔雅的淑女,坐在研究室里面认认真真的搞点研究。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如他们所愿。从小我就非常像一个男孩子,和附近的其他男生搅在一起,天天在黝黑又堆着垃圾的小巷中间冲来冲去。在我四岁生日的时候,父母给我买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但是在我身上不到一个小时,它就变成了黑色。父亲当时极为生气,因为这件事甚至打了我一顿。但是这依旧没有改变我的本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行动也愈加大胆,甚至搞出过一次想要通过通风口爬出穹顶的事情。那是我小时候遭受的最猛烈的一次棍棒教育,想起对着我的大腿和屁股重重挥下的橡胶棍,疼痛的感觉还能依稀辨别。
安然无恙的活过了鸡飞狗跳的年纪,我也和同龄人一样,进入学校学习。课本上的知识一看就会,考试随便考考也能取得好成绩,可是我志不在此。我还希望和之前一样在同龄人中间疯疯癫癫,释放自己的天性。可是男孩子们不这样想。他们收起了平日里狂野的天性,埋头在了书本中。我觉得有些无聊,几本破书至于这样吗。自然而言,我也成为了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不过好在学校对于学习好的“强者”总能网开一面,因此我的学校生涯倒也悠闲自在。
在我11岁那年,议会的征兵工作人员来到了我们学校。他们是来选拔军官人才,培养未来军官的。领头的那个中校发表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一下子就勾走了我的魂魄。我兴奋的跑回家,跟父母说:“我想参加这个选拔,军队里面可好玩了!”谁知父母严词拒绝了我的想法,并且表示:“你唯一的出路与未来就在学校,哪都不许去!”我大为不解,学校里的生活枯燥又无味,军营里的生活刺激又精彩,难道父母希望我一辈子对着一张桌子和电脑,对着满屏幕的数据来来回回的检查、录入、分析吗?我不想这样。我向往自由,我向往冒险。于是我从家里顺走了一些钱,自己坐车跑去了测试地点。测试的结果相当令人满意,我被选上了。但是负责人要去通知父母。我一下子紧张害怕了起来,毕竟我是自己偷着跑来的。现在父母没准已经发现我偷了钱,甚至有可能呢知道我跑去测试了。要我回去,这不就等于把我摁在地狱里了吗?
但是没有办法,那个中校笑眯眯的表示没有监护人的许可他不能带我走。我只好磨磨唧唧满不情愿的把他带到了我家门口。父亲开门,看见是我,脸上的怒意似乎要冲出来立刻把我的裤子脱掉对着我的屁股左右开弓。“你这丫头!偷了钱还不去上学,你去干嘛去了……”他一转头,看见正在门边上站着的中校,训斥的话语登时卡在了喉咙里,嘴一张一张说不出一句话来。
父母和中校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厚厚的橡木门隔开了一切声音,我听不清会客室的讲话声。最后,父亲送那个军官离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十分的平静。那天晚上,他们破天荒的和我、和妹妹坐在一起,帮我收拾了行李,送我到了家门口。那个中校已经倚在一辆吉普旁边,叼着烟斗等着我了。我突然不习惯父母对我这样的温柔,我没来由的有一种冲动,希望父亲给我一巴掌,然后痛骂我“翅膀硬了这样自作主张?!”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默默的把行李搬上了吉普车。母亲走过来给了我一个深深地拥抱,我陷在她宽阔的胸襟中,听着她的心跳。良久,她才松开我,脸上已经是泪水纵横。“受了苦和委屈一定要跟我们说说,爸爸妈妈都在这里等着你。”才说了几句,她就哽咽了,父亲一直沉默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又捏了捏我的肩膀,最后吐出来两个字:“去吧。”
汽车带着我远离了温暖的家,我坐在后排,回首望着父母,他们在我的视野中越来越小,模糊不清,最后随着汽车拐了个弯,我彻底看不见他们了。我鼻头一酸,突然有些想哭。
来选拔营报道的孩子并不少,男孩女孩都有。条件当然很艰苦,每天的训练让我几乎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体能上的折磨是一个方面,精神上的折磨是另一个方面。这里也要学习枯燥的知识,而且令我惊讶的是,我的天资在这些小孩当中并不算出众。因此我也开始被迫挑灯夜读。唯一的慰藉是来自家中的信件,我们每周都有一次机会通过指定的Tripad给家里发送信息,下周就可以看见家里的回信。我每次都申请将这些信件保留下来,这点他们倒是满足了我,给了我一个只可以读信息的Tripad。在熬不下去的夜晚,我就打开这个Tripad,一封一封翻读父母寄给我的信件。信里的东西基本都大同小异,父母给我分享妹妹的成长,环境的变化,家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读着这些信,就像是父母时时刻刻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四年时间很快过去,我15岁了。选拔营的日子结束了。淘汰了90%的参与者后,剩下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教官亲自给我们每个人佩戴上了属于自己的见习军衔,我领到了一枚上士军衔,金色的绣花表明我还是个见习军官,经过一年的见习期后,我会根据我的表现拿到属于我的真正的军衔。军官很慷慨的给了我们这些幸运儿一个不短的假期,回去见见父母。
父亲的身影不似之前那般高大了,母亲的手掌又多了几分粗糙,妹妹也到了我去参军的年纪,长得似乎比那时的我还要高。我像个英雄一样回到家中,但是短暂的重逢之后又要面对长久的离别。这次我没有哭,父母也没有哭,我头一次这么兴高采烈的出门,畅想着参军的荣耀与太空的冒险。身后的父母则微笑着注视着我,注视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此一别竟成永恒。
回到军队的第四个月,我从战舰上的炮手升任了舰长,指挥着一艘小护卫舰,别提有多神气了。我的同门们有的还在基层摸爬滚打,有的则直接转行到了后勤服务,只有我已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战舰。我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父母,他们在回信中也止不住的惊讶,但是又遗憾不能亲眼目睹我的英姿,因为他们即将出一趟公差,前往速子科技的地界进行学术交流。妹妹的年纪还小,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因此他们决定带上她,就当是家庭的旅游。正因为此,未来的一个月时间内,他们都不太能给我写信。一个月的时间有些漫长,我只好自己写信,发送到他们的邮箱中,等他们回来再读。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我有些不安,但是却说不上来这种不安从何而来。直到一个平平常常的下午。
我接到通知,说有寄给我的信件。第一个念头是“终于回信了!”我放下手头的工作,从战备室一路跑到港口的指挥室内。迎接我的不是父母的邮件,而是那个当初把我带进军营的中校,还有我的顶头上司,一个平常总是笑眯眯的上尉。上尉没有笑,站在玻璃窗前吸着烟,中校眼神躲躲闪闪,长叹了一声后,拿出了一个Tripad,递给我,跟我说:“别太激动,做好心理准备。”我此刻的内心已经猜到了一部分,颤抖着手接过Tripad。家人的死讯冲击着我的脑海,他们搭乘的游轮遭到了海盗舰队的袭击。这伙海盗把游轮轰成了碎片后扬长而去,似乎只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杀戮欲望,船上无人幸存。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宿舍,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收拾好了东西赶回了家,更不记得我是怎么参加了父母的葬礼(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度过了无数个浑浑噩噩的日夜之后,在某天夜里,我突然意识到了,我失去了父母,我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
那支海盗舰队的信息成为了我在那段时间里苦苦追求的东西。我通过各种渠道最终锁定了一支特征十分相似的舰队。这帮杀人凶手似乎并没有被追杀的意识,仍然在速子和趋光议会的星系中间来回流窜。终于,我们接到了命令,抓捕这支逍遥法外已久的舰队,活捉他们的头,问出他们海盗基地的位置。
那场战斗我杀红了眼,无数次超载舰船的性能,无数次冲在最前方,给予敌人致命一击。长官的呼喊命令我视若无物,我只想把它们赶尽杀绝。当最后一艘海盗战舰化作一团烈焰之后,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长官愤怒的咆哮把我拉回了现实。显然,议会需要这批海盗活着,从他们的嘴里问出情报,而我把他们都杀了,这严重违背了作战目的。并且数次超载舰船的行为严重损伤了舰船的战备、不要命的冲锋也给船只和船员造成了极大的损伤。我被登船的宪兵给拘捕了,关进了禁闭室中等待下一步发落。
那段日子我想的就是:已经报仇了,无所谓了,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认了。于是当看守禁闭室的士兵走进来,准备把我带出去的时候,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时候处死我?”士兵显然被问住了,他说:“我没有接到对你执行死刑的命令,我接到的命令是现在带你去指挥室。”我想:哈,还有个人性化的审判不成?于是我在那间布满屏幕的指挥室里,第一次遇见了他。
他被一群人围着,像是动物园里被观赏的猴子。见到我走来,指挥室里的一个小副官立刻走过来,松开了我手上和脚上的力场镣铐,然后把我带到了他面前。他有着黑色的短发,脸上有些棱角,但又恰到好处,深色的眼瞳,但是却仿佛射出一道光,炯炯有神,外表上看也就二十多岁。虽然一看就不是趋光人,但是却意外的很耐看。他像旁边的人歪头询问:“就是她吗?”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看见他的肩膀上顶着少校的军衔),然后伸出一只手,:“我是PLAYER,以后我就是你的上级兼合作伙伴咯。”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又旋即抽离,向我敬了一个军礼:“职位是少校,目前任职在趋光外编第27雇佣舰队。”
不知怎么,他不仅从军事法庭手里截下了我,还顺带给我换取了一份中尉军衔。他领着我到了太空港,指着停播在港口的一支小舰队说:“我手下有艘趋光学者还没有指挥官,我听说了你的故事,觉得你能在我手下干的很好。我就把你要过来了。”他狡黠一笑,“当然,花了点钱,还带了点情报,不然议会不会这么随便就放你走的。”我就这么上了他的贼船。
他是一个佣兵。佣兵?也许是吧,他的行事作风太像一个常年跑赏金的佣兵了,进到酒馆里面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喝到一起,也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去找到一份情报。但是他的规划能力却远非一般的舰长能比拟的,他能够精确计算消耗的燃油和补给,并且总能找到合适的地点去兜售在外环星区捡来的物品。他有时和海盗打的不可开交,甚至曾让海盗派出过一支小型舰队专门用来追杀他,在赏金板子上他的人头高高悬挂;他又有时能和海盗称兄道弟,骗的这些精明的家伙团团转,心甘情愿奉上补给和油料。这种老练的斡旋周转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真的只有二十多岁。不过论到指挥作战,他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各种出格的作战方式,总是让人捏着一把冷汗。直到某一次作战结束,他站在我的FUU舷窗边上,瞪着自己的座舰上被轰开的两个大洞,懊恼不已:“要是早点把护盾升起来就好了……”“根本不是早点升起护盾的问题吧!”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好好看你冲到哪里去了?前面后面左面和右面全都是漫天导弹,你没有当场碎成一团渣就已经算是幸运了好吗!”他却嘻嘻一笑:“没事,结果而言对面全灭了嘛。”我登时火冒三丈,但是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只好赌气的坐回到指挥室舰长椅子上,不再关注站在舷窗边唉声叹气的他。
这样的争执持续着,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他搪塞过去。渐渐地我也习惯了这样的争执,“哼!谁教那个家伙天天乱冲乱打,一点章法都没有。”我在心里赌气。但是真的是乱冲乱打吗?他的集火每次都可以恰到好处的撕开对方的战线,直逼最脆弱的敌舰。这样的战斗方式可以算得上十分的有效率,尤其是在他只领导着两艘巡洋舰级别的雇佣私掠舰队的情况下。更何况,当初被愤怒与复仇的冲动支配、无视命令疯狂超载舰船的我,才是真的乱冲乱打。渐渐地,我的目光有些移不开了。他身上有太多的谜团,让我止不住的好奇。
于是,趁着一次回到议会地界修整的机会,我把他拉进了酒馆里面,试图用酒精把他麻醉然后好好翻阅一下他脑子里的秘密。
很可惜,十六岁的少女没有喝过酒。我自信满满的点了一杯加辣特调,然后挑衅他:“你不会不敢吧?”之后我说的话做的事已经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在自己的舰长休息室中醒来,头痛欲裂,床边放着一些解酒的药和两瓶矿泉水。还有一张纸上潦草的写了一行字:“下次量力而行。”
我于是暂时放弃了灌醉他然后问他的秘密的行动,因为我知道我肯定比他要先一步倒下。后续的日子也是一样,作战,补给,兜售作战缴获的物资,去外环星系探险,偶尔钻进一个危险星系试图捞一笔横财。直到一年之后,我们被趋光议会的紧急召唤叫回到Agustin星系。霸主和卢德的进攻铺天盖地,我们被编进了11st特遣队,先是打了一场昏天黑地的恶战,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出击,歼灭了一支倒霉的教会补给舰队。但是在撤退的时候被一支霸主特遣队死死咬住,XIV攻势的凶猛火力很快就撕开了FUU的装甲,直到一发炼狱炮袭来,从舰体正中间打了个对穿。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啊,好像可以去见见我的父母和妹妹了。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耳机里面的呼叫冲散。他在一切可以发信的频道呼叫着我,同时急促的下达对其他舰船的攻击命令。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焦急。啊,原来还有人在等着我。这念头激发着我挣扎着从化为火海的指挥室中奋力逃出,钻进了最后一个空着的逃生舱中。我最后一丝意识瞥见了在太空中化作火球的FUU,远处闪烁的光束表明战斗仍在持续……
等等,那么,现在的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努力睁开了双眼,眼皮从来没有这样的沉重。机械运转的滴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些刺耳,感官恢复之后剧烈的疼痛几乎使我第二次昏过去。很幸运,我似乎还活着。
那么,他呢?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家人死于海盗之手的时候也同样出现过。不安在心中扩散,演变为恐慌,演变为惧怕,惧怕带来窒息的感觉。我费力的转过头去,熟悉的身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Tripad,但是却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好似千斤的石头落了地,呼吸一下子通畅了。我慢慢的伸出手,手指尖触碰到了他的腿。是温热的,是生命的感觉。我突然视线一阵模糊,泪水糊住了我的双眼。他被腿上的触感惊了一下,手里的Tripad差点没有拿稳,然后他转头,看到了正在哭的我。好丢人啊,在他面前哭。我这样想着,却止不住泪水从眼眶流下。
“怎么了,”他收起Tripad,“劫后余生的喜悦?”
“疼……”
他摸出了一颗糖,想了想却又收了回去:“医生不让你进食,什么都不行,所以只好先忍忍了,我去找找医生让他给你开点镇痛剂看看有没有效果。”他边站起来,走向门口,边说,“伤的可不轻,活下来算运气好,你得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真的是因为疼我才哭泣吗?不是的。我心里很清楚。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21 14:56:00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21 14:51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议会本地人,出生在幽灵据点SpenctreNest上,有一个妹妹。父母都是隶属于议会的研究 ...

发现之前全都弄成折叠的方式排版有问题。虽然很美观,但是格式乱掉了,分段很不明显,所以还是改回最质朴的方式吧,直接发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24 21:56:47

不行,这周还有个考试,做不到一周两更了,可能要先咕咕一段时间{:tieba_39:}

Ray2004 发表于 2024-4-25 17:30:58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24 21:56
不行,这周还有个考试,做不到一周两更了,可能要先咕咕一段时间

没事,等你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4-30 14:40:22

麻蛋,考完了刚放松了一天,就给我拍了两个DDL{:tieba_34:}{:tieba_34:}{:tieba_34:}
本周一更,大家将就将就吧{:tieba_39:}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5-9 00:03:17

还得再等一等:(

Ray2004 发表于 4 天前

NOOBPLAYER 发表于 2024-5-9 00:03
还得再等一等:(

收到,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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